#淄博律师王同生#:一个成功的诈骗罪二审律师辩护案例

作者:山东律师 来源:山东律师 发布时间:2021/7/4 15:44:48 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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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#淄博律师王同生#:一个成功的诈骗罪二审律师辩护案例【小说体】--原创:淄博律师王同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它知趣的隐在一个小山谷中。拐进小山口下行一公里,王同生律师来到值班大厅“律师会见”窗口,二十八九岁的女…

#淄博律师王同生#:一个成功的诈骗罪二审律师辩护案例
【小说体】

--原创:淄博律师王同生

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它知趣的隐在一个小山谷中。

拐进小山口下行一公里,王同生律师来到值班大厅“律师会见”窗口,二十八九岁的女民警坐在那里忙碌着:个头不高,丰满不胖,松尾辫子,利索、沉着,红扑扑忙碌的脸。

每一个看守所的“律师会见窗口”值班人员都是最忙的,凡是在这个岗位上得到律师认可的民警,事后都提拔了。

趁女民警抬头,王律师连忙笑着对这位二十多岁的姑娘说:“您好,我是山东的律师,想会见被告人惠英旺。”边说边把准备好的会见手续连同律师证放到了窗口台子上。

红彤彤的脸上那双忙碌的眼睛看到了王律师:“第一次来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那得进行现场采集鉴证。”

民警坐到另一台电脑前,过了几分钟:“不好意思,稍等一下吧,电脑死机了。”

红彤彤的脸又转向他人,继续忙碌起来。

虽然有些于心不忍,王律师还是站在她的面前,变相催促,二十分钟过去了,民警又来到电脑前:“哎呀,不是我不给你办,这个破电脑……王姐,其他电脑上能够现场认证吗?”

“不行吧。”

我不好意思再催了,就做到值班室三米远处的一张连椅上。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律师,办理会见事宜,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后走到他的身边:“你们这里具体的预约程序能和我说一下吗?”

这位律师很热情帮我操作:“打开微信,注册‘山西公安’,填写资料,点‘其他’,然后按照提示操作就行了,要‘抢’!”因为我还没有“现场认证”这位律师只能说到这里。

“抢?”我不解地看着这位律师,这个同行没再说什么,走了。

民警向我招了一下手:“你站在这个镜头前。”

我过去,心想:“和住宾馆程序一样啊。”

“给我你的律师证,我要在网上填写资料。”十几分钟后,民警说:“好了,给你认证完毕了,不过电脑有点慢,半个小时之后,你才可以进行预约。预约到会见点后,拿着会见手续来看守所审核,审核通过后,再到会见点会见。”

“手续我带来了,我是山东的,能请你看一下吗?”

民警拿过手续看了一遍,说:“委托人和被告人身份关系证明这样行吗?”

“户口本能够显示出委托人是户主,被告人是他的儿子。”我解释道。

“嗯……行吧。这样把会见手续放到这里,你网上预约到会见点后,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,大老远的就不用再跑一趟了。”

现在认证完毕了,会见手续通过了,明白怎样预约了,基础打好了,就剩下预约会见了,心里轻松了很多,说了一声谢谢,往外走,在“便民大厅”见到惠父,蹲在一起,进行预约。第一个办案点第一个时间段“8.30—9.30”显示“该会见时间段已经满了,请预约其他时间段。”每天六个时间段,预约了一个遍,都显示同样的内容。今天不行明天,明天不行后天……,七天之内都是这样,第八天显示:对不起,不能够预约七天之后的时间。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凉了,这才明白那个律师说的“抢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
“你们两个蹲在这里干什么!”保安走过来喊道。

“我们在预约会见。”

“到那边去,那里有座位。”

这才觉得脚麻了,一瘸一拐地朝保安指定的地方走去。

“看来把我们当做恐怖分子了,看咱们鬼鬼祟祟像是安装炸弹。”我笑着说。

做到座位上,又试了几个会见点,树公公也没有带来什么好运气,尝试了几次,还是预约满了。

惠父抬手一指:“那条路上有很多宾馆。”

王律师:“你决定就行,我无所谓。”

离开这个让自己身心俱疲的地方,心儿躺在了洁白软柔的温床。悠闲鸟看着瘸着的左脚在爬坡:哎!人啊!为什么这样活?

“老板,多少钱一晚。”

“60元。”

办完手续,老板把我们带到一楼104,房间很小,脚臭味很大,厕所里门子关不严,厕所味道与脚臭味混合在一起,撞鼻子。王律师赶紧开开窗户。

“开窗户会冷的。”老板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就走了。

烧水的壶破破烂烂,没有矿泉水,看来要从厕所里接水,拖鞋也不是一次性的,烂乎乎的。忽然发现没有暖气!王律师顿时觉得冷了起来,哎!现在就怕感冒,疫情的关系,到哪里办案都要量体温,体温一高就不许进门,就什么事情也办不了了,我经常说现在的律师是不允许感冒的。

忙着赶路,一直没有吃饭,热乎乎的吃一碗刀削面暖和了许多。

洗漱完毕,和衣而卧,觉得凉风轻抚头顶,王律师把自己的风衣挡在窗户上漏风处,躺下,窗户边还进风,用一本书压住窗帘,心想:“千万别感冒。”

一宿无话。

第二天早醒来,王律师第一反应是摸头:“不错,不错,体温正常。”

一边的惠父说:“卧槽,窗户还漏风来”。掀开窗帘一看,说:“单层空心铝合金窗户,现在不允许了。”

八点半法院才允许进入。来到东门接待大厅王律师职业性的看到了一张法院通讯录,因为之前没有参与案件辩护,不知道承办法官是谁,就直接给庭长打电话,庭长告诉了另一个电话号码,打通了,王律师:“您好,我是惠英旺的辩护律师,我在法院东门大厅,想把辩护手续交上。”

女书记员:“案子我们已经判了。”

王律师:“什么时间判得?”

“昨天。”挂了。

一边惠父也听到了,“什么,开庭后两天就判了,这么快啊。”

王律师又接通了电话:“我们是山东的,来一趟不容易,能告诉我结果和案号吗。”

“8个月。”又挂了。

“王律师,后面咱怎么办?”

“写上诉状,走二审。”

“那就麻烦你费心了。”

没有参与一审辩护,不了解一审证据材料,不知道一审庭审情况,没有一审判决书,不知道一审判决书的案号,难度可想而知,六个小时后,上诉状写好了,打印了十份,又来到看守所。

“昨天刚出去,今天又来了。”六十岁左右的矮个子看守所门卫玩笑道。

“恐怕要经常来麻烦老爷子了。”王律师借机搞好关系,律师就是这样,为了别人的事情委屈自己是家常便饭。

惠父等在大门外,王律师拿着装订好的十份上诉状来到看守所外值班室,还是拿了值班民警,还是一张认真负责的忙碌脸。

“这是我给惠英旺代写的上诉状,请让他签字后转交到法院。”

民警很利索的把一个“移交材料登记簿”拿到王律师面前,王律师按照要求仔细填写着相关内容。“怎么这么多?”“我们是外地的,我有意多准备了几份。”“需要签字的地方用铅笔画一下。”

表填好了,代写的上诉状留下了,王律师为了和惠英旺的家人“有个交代”,装着摆弄手机,偷偷的把登记簿上填写的内容拍了下来。

“九点有一辆火车明天六点到家,之前那个律师就是坐的这班车。”

“时间怎么这么长?王律师问。

“不是动车,是快车,现在的人都很享福了,做快车的不多了,应该有不少空余座位。”

火车站广场,远远地见入口处人来人往一大堆,还要登入“XX宝”扫码。

“其他地方是微信扫码,这里怎么改成‘XX宝’了,麻烦!还得重新登录,这些家伙们真是无孔不入!”五十多岁了,本能的反感这类技术活,操作了几次都不成功,心里烦躁起来,看到执勤的是一位一米八以上的年轻的帅哥警察,高个细檩条,看面相就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:“小伙子,帮忙操作一下吧?”小伙子二话不说,很利索地拿过王律师的手记,一遍指挥其他人进入,一遍操作,六七个程序,十几秒完毕,王律师回头看了小伙子一眼:“小伙子不错,最起码是局长的料。”

“哎呀呀,我是被挤着走呢。”身体左后侧一个娇滴滴的声音,一听就是年轻美女。

五十五的王律师也是在被挤着走。心里怪怪的有点上当的感觉,却又很是无奈,也想早回家,其他的案子等着。沿着车站用铝合金“规矩好”的路线拐了两个弯后看到候车室里黑压压一片。

王律师注意力马上从鼻子转移到眼睛,在“黑压压”里找到了两个空位子,赶过去,坐了下来。

距离检票还有几个小时。

隔了一排座位,一个高个、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右手拿着一个玻璃瓶装的白酒给对面一个矮个、方脸人让酒,推让了几下,方脸举起了他的外黑内灰的保温杯盖子,高个给方脸倒得满满的。方脸拿出了一个真空塑料包装的香肠,一包两根,撕开一个口子,让高个拿一根香肠,高个不要,退让再三,方脸就自己吃了起来。高个子满脸失望,看口型是骂了一句:“他妈的!”然后在自己的行礼中掏着……掏着,最后掏出了一小包爆米花,一边喝酒,一边吃爆米花,方脸美美的吃着香肠……

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推着一个价值不菲的行李箱,行李箱上挂着两个小行李包,坐在王律师左前方一个刚刚空出来的座位上,一身名牌,瘦高,一米八以上,蛮俊的。一旁的女孩子眼睛跟着这个小伙子走了四五米,之后还撩来撩去,小伙子一脸忠厚。看着装就知道小伙子家境不错,如此家境竟然坐快车上学,家教一定很好,是一个有福的孩子。

火车终于启动了。中年大叔一边拖地,一边高喊:“请大家带好口罩,乘客来自五湖四海,绷紧防疫弦,为家人安全。”

四十多岁的男子走到王律师前面两个车厢结合处,乘务员一指:“那里有烟灰缸。”

王律师一愣,脱口:“火车上能吸烟?”乘务员回头看了王律师一眼,王律师想过来了“这是快车,不是动车。”

两个车厢结合处,有位六十多岁的男子在车厢里铺上了什么。惠父说:“别小看了他铺的这个东西,宿舍楼铺地暖就是用这个,保温性能很好。”

六十岁男子躺下来,脱下鞋,塞到行礼底下当枕头,看起了手机。“到哪里?”乘警问了一句。“青岛北。”男子回答。乘警“走马问客”地过去了。

动车、高铁乘务员是美女,快车乘务员是中年男女,男的黑乎乎,女的胖悠悠。

走了一站,上来了一个很板正的六十五岁左右的老头,坐到了王律师左侧,一排座位三位,这位老同志把书包放到了靠窗处站了一个座位,自己做到中间位置,一下就把王律师挤到这排座位的外侧,王律师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,想起了抖音里“林家鱼妹”赶海时抓的蓝颜色的螃蟹,身子小、腿长,心里稍稍好受些,就想睡觉,养精蓄锐,明天不耽误工作,谁知列车漏风,怕感冒,就不敢睡了。

王律师发现乘客或乘务员进出前面的车厢,有专门的相对年轻的女乘务员从里面开门。乖乖,好奇心驱使王律师起身,走过去:“你好,这边是……”还没等王律师说完,美女乘警说:“这边是卧铺。”王律师:“还有地方吗?”“有,你到四号车厢乘警处那里有一个值班的,和他说就行。”

王律师回身和惠父说了一声,找到乘警,自己补办了卧铺票,提着行李往前走。

卧铺车厢就比较干净,脚臭味不怎么浓了,一个女乘警过来:“你好,咱们这节车厢的水格外好,你尽管喝就行。”

卧铺就是舒服,一宿无话也无梦。

接近第二天6点,乘务员:“XX站马上到了,216中铺,准备下车。”

……

回家后当天八点半,登录“西山公安”预约,七天之内会见点所有时间段都预约满了。

第二天八点,登录“西山公安”预约,七天之内会见点所有时间段预约满了。

第三天八点,登录“西山公安”预约,七天之内会见点所有时间段还是预约满了。

 王律师拨通了看守所电话:“您好,咱们看守所律师会见预约是上午八点开始还是八点半开始?”

“夜间十二点,原则上十二点一过就是第二天了,你等到早晨八点是抢不到的。”

随即王律师开启了“夜间抢约”模式:晚上十点睡觉,夜间十一点五十起床,提前登录“西山公安”,紧张等待,一双老手哆嗦着,按早了,没放号,再次登入,系统忙,两分钟后等系统不忙了,“预约已满!”连续奋战了六个夜晚,一天早晨洗漱,镜子里的两个眼睛里血丝遍布,“难道登入的程序或步骤有问题?”

上午八点半,王律师又打通了看守所电话:“你好,我想请教一个问题。”“你说。”“我晚上十二点就开始预约,连续抢了一周了,怎么预约不上呢?”“疫情期间要远程会见,需要会见的律师很多,再加上现在律师会见要占用公安机关的资源。”值班人员欲言又止。

刑事辩护会见被告人非常重要,王律师乘火车来到了二审法院的服务大厅前台。

“你好,我是律师,想问一个上诉案子。”

“6号窗口。”

6号窗口里面坐着一个皮肤细嫩的五十左右的女法官,气质不错,一看就是干了一辈子公务员。“您好,我是山东的律师,想查一下一个上诉案子。”

“上诉人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惠英旺,男的,诈骗罪,一审法院是店小区。”

女法官在电脑上查了一下:“还没有这个案子,店小区案子较多,来的比较晚。”

“能告诉我查询电话吗?”

女法官笑了一下,这个电话号码我也记不住,你用这个座机拨一下你的手机就知道号码了。

案子没上来,王律师坐在大厅了四处寻找律师同行,终于发现一个“有律师模样的”中年人,问道:“你好,请问你是律师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也是律师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看到你的本本了,听口音外地人。”

“山东的。你们这里律师会见太难了!我约了很多次都约不上。”

“要通过‘西山公安’预约。”这位律师很细心的帮着王律师在手机上“走了一遍”预约程序。

“我就是这样预约的。”

“律师都是高智商人,不会操作错误的。我们也经常是案子判了也没有机会会见被告人。”

“我们那里是两头电话联系,虽然一般排到十天之后,总算是能够会见上。”

“我们当地律师和办案人员熟悉,一般是通过办案单位预约会见。”

用“李二嫂改嫁”里面的一句词“从头凉到脚下边”来形容王律师的心情非常到位,没办法只有继续“挑灯夜战”,继续“败下阵来”。

五天后,王律师拨通了二审法院的那个查询电话:“您好,我是山东的律师,想查询一下一个上诉案子。”

“你要先交手续,再查询。”

“我是山东的律师。”

“山东的也的交手续,先核实你的身份。”

“前几天我到咱们法院了,是您告诉我的这个电话号码,是您让我用座机拨打我自己的手机……”对方挂了。

虽然说“不入龟门,不生鳖气”,可作为律师经常是“非进龟门,去生鳖气。”火车再次将王律师送进“龟门”,到6号窗口一看,是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女法官,心里的气莫名其妙的少了许多。

“您好,我想查一个案子。”王律师边说边把律师证、委托手续等递了过去。

“到了,承办法官于小洋。”

“能告诉我联系电话吗?”

“到咨询台问一下。”

咨询台内侧坐着一个小伙子。“你好,我想问一下……”未等王律师说完,小伙子头也不抬,左手在桌面点了一下。王律师找到了承办法官的电话,为了之后联系方便,用手机把电话号码拍了下来。

“你好,我是惠英旺的二审辩护律师,我现在服务大厅,想交手续、阅卷、提交证据、递交初步辩护意见。”

“一审你没参与辩护吗?”一个很老道的男法官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稍等一下。我让助理和你联系。”

十几分钟后,电话响了:“不好意思,助理正在问一个材料,我把你的电话告诉她了,她问完材料后就和你联系,她姓韩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第十三审判庭,刚一进门,韩法官:“王律师吧?”很好听的声音,看上去让人很舒服的一个小姑娘。

“是。”王律师出示律师证,拿出了辩护手续,交上了证据及证据说明、辩护意见、开庭审理申请……韩法官审查后,说:“这是卷宗。”

王律师用手机逐一拍照的过程中反复考虑一件事说还是不说,怎么说,最后下定决心,囧着眉头,近似哀求的表情:“哎呀,你们这里预约会见太难了,半个月了我天天夜间十二点预约,可就是抢不上。”

“你把会见手续给我,我给你交到看守所,帮你预约,用我们的电脑视频会见。”如此痛快,王律师简直受宠若惊:“谢谢,谢谢,谢谢。”

“不用客气,不过看守所安排什么时间会见我们就不知道了,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。”

王律师再次连声道谢。

十几天后,在二审法院顺利会见到了惠英旺,提交了阅卷后的补充辩护意见,并得知检察官已经开始看卷。

这天下午五点二十分,王律师的电话响了,韩法官:“王律师你是几点的火车?”

“五点三十三分,已经开始检票了。”

“不好意思,你暂时不要过来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检察官建议不用开庭了。”

“那结果是?”

“你是老律师了,不用我说你也猜得到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拿到“发回重审”的二审裁定书,我写了一个公众号,朋友们有的祝贺,有的发大拇指。初中同学来电话了:“王大律师,祝贺啊。”

“我听到味道不对啊。”

“还不算笨啊。你的案子成功了,一审侦查人员、公诉人、法官可就办了错案了,可就有责任了,并且终身啊,一审公检法的什么福利都受影响啊,最起码一千个人记住你了,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不用我说了吧?”

王律师心里一沉。这位同学继续说:“发回重审而已,当事人满意吗?”

王律师无言以对。

 

搜“淄博律师王同生”,获刑事法律“乾坤策”,得父、母,妻、子“团圆乐”。

 

王同生,1987--1994年在桓台县公安局工作;自1994年专业刑事辩护律师,无罪、免刑、缓刑案件173起,中-美、中-加刑事辩护交流成员;淄博市普法讲师团成员;淄博晚报“老王说法”专栏嘉宾;山东大地人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。

历任:山东理工大学《刑法应用》外聘教师; 山东省律师协会刑事专业委员会委员、山东省律师协会宣传联络委员会委员、淄博市律师协会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。

电话:13708942650。网站:山东、淄博刑事辩护大律师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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